“处理好了？”主任问，“这么快？”

站在路边看着车消失在路那头，霍然才回过神：“我没说！”

“嗯？”寇忱转脸看他，“没说什么？”

“你知道咱俩报的什么项目吗？你就来个保证第一啊？”霍然瞪着他，“100！400！1000！三级跳！跳高！接力！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学校还有体育生啊？”

“周海超不就是体育生么，”寇忱胳膊往他肩上一搭，偏头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干不过他？”

“不是，”寇忱盯着他，“霍然然，平时我真觉得你挺正经的一个人……你怎么这样啊……”

“先吃吧，”霍然拿出手机看了看，“要叫他们出来吃么？”

“我操，”他忍不住小声惊叹，“你今天戴假睫毛了吗？”

“哎！”霍然吓了一跳，赶紧看着他，“寇忱？”

“……我没吐！”霍然震惊地反驳，“我就吹了一口气儿！”

“是，平时没注意看，”霍然说，“你是不是戴假睫毛了？”

服务员走了之后他才又问了一句：“你郁闷什么啊？我感觉你每天都跟个傻子一样不琢磨事儿，居然还郁闷？”

“我妈当个老公主，我爸就是她的骑士，”寇忱叹了口气，“那我就是不想顶天立地，不愿意什么事儿都硬扛，不愿意什么事儿都做到最好，我不想当骑士，我想当个公主不行么？”

“上回烧烤还喝二锅头呢，”霍然说，“这回就改江小白了啊？”

“我给你念啊，”寇忱看着酒瓶上的字，“愿十年后，我还给你倒酒，我们还是老友，看到没，你就这么对我啊？”

“挺有意思，”霍然拿起另一瓶，“我看看这个……多少来日方长，成了后会无期……”

没两分钟，服务员又重新拿了一瓶过来：“您看这个行吗？”

这句话让霍然有些意外，看着寇忱好半天他才犹豫着说了一句：“怎么感觉这话说的有点儿自卑啊？”

“碰一个！”寇忱咬牙切齿地说，“你想亲一下吗！”

“怎么这么可怜，”霍然说，“忱……”

“你考虑一下后果啊，”寇忱看着他，“你真不怕死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