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好吗？”霍然瞬间就感觉自己开始哆嗦了，“打个车……”

“你俩真够可以的，”老爸震惊地打量着他俩，“仗着年轻不怕生病是吧？”

“不用了叔，”寇忱跨上车就想走，“我不冷……”

“我去拿车，寇忱你在这儿等我，”老爸往车位走过去，“霍然你上去吗？”

车到了寇忱家小区门口，大门关着，门卫不知所踪，霍然这才把他推醒了：“哎！小可怜儿，起床了！”

“那个胡阿姨家，现在什么情况啊？警察应该找他们去了吧？”胡逸问，“他们是不是得给你家道个歉？”

吃完饭从食堂出来的时候，霍然挨着寇忱走，把他挤到了旁边，小声问：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去？”

“你别太没数了啊，”霍然一听这句“活动不开”就有点儿担心，“你打算把他打成什么形状啊？”

“哎哟，”寇忱说，“哪么多年啊？多少年啊？”

“但是我没替徐知凡挡过刀呢，”霍然说，说完想想又纠正了一下，“没替他挡过指甲刀……”

“那不一定，”寇忱说，“万一我变了，你认不出来了怎么办，再说我也不二，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动手了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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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稳重点儿，”寇忱看了他一眼，“打架呢，你走得跟春游一样干嘛？”

刚稳重地走了没几步，李灵他哥拐进了小街，寇忱就跟装了弹簧一样，非常不稳重地冲了过去，压着声音扔下一句：“就这儿！”

寇忱冲过去对着他肩膀就是一脚踩上去，还很周全地压着声音喊了一声：“你丫抱好头！”

孬种！

“哇，”霍然也凑过去看了一眼，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霍然正要说话，寇忱一指前面：“老袁和主任怎么还在学校？”

霍然和寇忱转身就想跑，主任一声暴喝：“站着！”

四个人面对面站了一会儿之后，主任皱着眉：“偷听到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