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……

唐菀倒是一笑，“其实你说了这么多，一直没说到关键的点，其实……”

“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你也不要把大家都当成傻子，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，我都清楚，那次在蜉蝣酒吧门口，我们和四哥都走了，你却追了出来，我不知道你追来的意义是什么？”

唐菀忽然这般直接，倒是让她心头一颤，“唐菀，你什么意思？你觉得是我故意安排的人偷拍？”

“我没这么说，我只是想知道，你当时追出来的意义是什么？”

“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，你居然这么想我？”

“难道你觉得这都是我故意为之？”

……

“不过我也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，既然你都说了，你与承嗣之间没发生什么事，既然是清白的，需要你澄清什么？”

“你想做小三？”

“想破坏别人感情吗？”

“你若是硬往上凑，说句难听的……”

沈知闲的话外音已经很直接了，提醒她，说得：

沈知闲瞧她嚼着蚕豆，咯嘣脆，还偏头问了句：“好吃吗？”

杨依依紧咬着唇：

“我和四爷也算是朋友，朋友之间说话也需要避嫌？”

“你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，我没让你避嫌……”沈知闲摩挲着杯子，忽然抬头看她，眯着眼，在笑：

“杨小姐，你一边说，把承嗣当朋友，现在朋友因为你，连下半辈子的幸福都要葬送了，让你牺牲一点，成全他们，你都不愿意，在你看来，所谓的朋友就是这样的吗？”

“你真的误会了，我就是……”

“先别说误会，我且问你，就你现在的态度，你见了司小姐，又想和她如何澄清你们的关系？”

沈知闲步步紧逼：“让我来猜一下……”

“告诉她，我跟你男朋友还会继续见面，希望她别那么小气，不要因为这种事跟承嗣生气？”

……

沈知闲轻哂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小人之心了？”

沈知闲哂笑一声：

“这是公开场合，你是准备在这种地方和她说什么？”

“她是应该对你笑脸相迎，还是冷脸以对？梨园听戏的人不少，你想过她的处境吗？”

沈知闲话锋一转……

杨依依被按头虐了，此刻还只能摇头：

“既然你都知道自己错了，我也不抓着这件事了，我相信杨小姐是聪明人，不会自取其辱的，故意找骂，对吧？”

唐菀差点笑出声：

杨依依被按头踩，却无力反抗，沈知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，如果她还硬碰：

杨依依都要疯了：

你都按着我的头踩了，说话不是一直都很直接嘛！

“就算我相信你今天过来只是处于一片好心，可能就真的想调和承嗣和司小姐的事，只是考虑不周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