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是“术”？

暖暖想了一下，有些迟疑，道：“‘术’——应该就是手段、手腕吧？”

“势？”

“高之于下、左之与右、前之与后、优之与劣、威之与畏、有之与无……这些，都是势……”

她亦想到……

……

“那，法呢？”暖暖问？

“哦……”

暖暖心道：“原来帝王心术是打法家术派来的啊……”

也就是——

这是个牛人！

这，就是——

讲完了“商鞅”，苏婉顿了一会儿，让暖暖自己琢磨了一下，这才是问：“暖暖，这三个字，都理解了么？”

暖暖点头：“理解了！”

暖暖问：“小姨，为什么要讲‘术’‘势’‘法’啊？”

“上古呙贞之人的境界？”

……

苏婉道：“然也……”

“那……”

苏婉自注意暖暖，见她一幅小迷糊的模样，便道：“是不是有些不明白？”

暖暖实话实说：“好像明白了，又好像不明白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暖暖“不明觉厉”中——虽然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，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！

脱掉了身上的运动服，换了白衬衫、红的百褶裙、小西装，穿了黑色的长筒丝袜、宝蓝色的鞋子，戴了白手套、口罩，系好了小丝巾，将书包背在身上——做好了上学准备后，暖暖便在客厅等了一会儿……

“再见——”

放好书包、整理课桌、等待上课……至于班里的声浪——想要让熊孩子保持安静，那怎么可能呢？

“嗯……”

暖暖随口敷衍：“是啊是啊……”

暖暖：“……”

少女，你说的对，你说的都对——你是福尔摩斯，你是柯南，你是狄仁杰，你是包青天，你是光，你是电，你是唯一的神话……you-are-my-super-star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