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莹毫不介意地道：“有人看着呢，养这么些人是用来做什么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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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隆！

郑靖业心里一乐，这不正好么？你愁个什么劲儿啊？

看顾益纯要开口，郑靖业微笑、和气地问闺女：“你与昭仁殿、大正宫都有渊源，担心母子失和，不忍他们走到那一步，对不对？”

“笨蛋！”郑靖业毫无预兆地开涮了，“就像你师母说的，你能帮她一辈子？有句老话叫‘帮急不帮穷’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？你就是告诉她，现在情况要以圣人为主，你确定她能把事情做得圆滑了？你也劝过她了，她是怎么对圣人的？”一指太阳穴，“她这里缺了，你这里生再满，没用！”

郑靖业缓了一口气，斜眼看顾益纯也表情不那么愤怒了，胡子一翘，续道：“一事牵两头儿，圣人虽然年幼，却是早慧，你不如教导好圣人，皇太后再愚笨，圣人心里明白、会应付，不就行了？别看他年纪小，坐上了那个位子，他就没有年纪了！日后二字，不在皇太后，而在圣人！你怎么糊涂了？”

庆林大长公主笑道：“小时候是小时候，现在是现在，皇太后要什么灵性？”

郑琰被师母点醒！

脑子不用要生锈，何况本身就不算特别灵光？

池之向岳父投去敬佩的目光，郑靖业得意地瞟他一眼：小子，学着点儿！

继续忽悠闺女：“别把圣人教傻了啊，愚孝可不行，荣安郡太夫人也不容易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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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造孽！

徐莹不是不关心萧复礼，萧复礼是她后半生的倚仗，也是她过世之后女儿的依托，怎么能够不关心呢？听郑琰这么说，很紧张地问：“大郎怎么了？有什么不妥之处么？”

“……怎么死的？”

“……告诉她家里人了么？”

郑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：“陪葬？”

“婕妤葬礼，夫人要致祭么？”

“悖敝g辉偎敌焐倬袄衔潭嗾湛词ト诵砩瞎尾灰龅锰恚搜劬Α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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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琰趁机建议：“大娘二娘的喜事，娘子难道不应该让人沾点光吗？”

徐莹笑道：“你已是一品国夫人，还要如何？唔，许久不见春华了……”

“不是她，”郑琰截口道，“杞国公家，娘子的几个侄女、侄孙女因守孝很久不出门了，二娘也在孝中亦不得游玩，让她们从小亲近亲近，如何？”